《言出法随的我拯救世界》中的人物于言默于言默拥有超高的人气,收获不少粉丝。作为一部武侠修真,“秣流光”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,不做作,以下是《言出法随的我拯救世界》内容概括:冬至晨雨,刚毕业的颓废诗人言默,被一个名为【起源之地】的神秘存在选中,丢入了被“命运邪神”污染的平行世界。他的任务:在浊世弥漫的烁砾大学,破除既定命运,使世界复归清明。
而他获得的职业,是布满了不详裂痕的——【诗人】。
这不是吟风弄月的文人,而是以心为笔、以言为刃,能以诗句共鸣规则、撬动现实的 【筑梦师】 。当他以破碎的诗行对抗无形的命运之丝时,遇见了同样身为“变数”的舞者——舞戚。
她的舞,是为斩断宿命而跳。
被操控的施暴者,冷眼的看客,含怨而死的鬼魂……一切悲剧仿佛都在按照某个写好的剧本上演。而言默与舞戚,这两个不该存在的演员,誓要同台撕碎这既定结局。
“若命运早有定数,”言默对着无形的邪神平静反问,“那我此刻的反抗,是否也是你剧本中的一行?”
当写满“认命”的剧本碎片如雪纷飞,当怨魂在诗人的诗句中得以安息,当舞者的足尖踏碎命运的节点——他们终将证明:
所谓命运,不过是弱者屈从、强者践踏时,最虚伪的谎言。 真正的清明,始于对不公的第一次诗意反诘,成于向枷锁挥出的第一次决绝舞刃。(世界一)
ps:一共九个世界,cb向
《言出法随的我拯救世界于言默于言默完整免费小说_热门小说阅读言出法随的我拯救世界于言默于言默》精彩片段
言默是被一阵尖锐的电子铃声刺醒的。
头痛欲裂,像是被塞进了一台高速运转的滚筒洗衣机里折腾了一整夜。
他撑起身,揉着发胀的太阳穴,昨晚(或者说昏迷前)那庞大的信息洪流冲击感依旧残留着些许痕迹,但更为清晰的,是脑海中多出来的一些东西——一些关于这个身份,关于“烁砾大学”学生言默的基本记忆碎片,像是被强行植入的背景设定。
他环顾这个陌生的宿舍单间,简洁到近乎没有人气。
根据植入的记忆,他起身,动作还有些滞涩地换上那套质感普通的深蓝色校服。
校徽是交织的荆棘环绕着一块棱角分明的石头,寓意“于磨难中打磨光辉”?
言默看着镜中穿着校服、脸色有些苍白的自己,只觉得那荆棘缠得过于紧了些,透不过气。
遵循着记忆的指引,他走出宿舍楼,汇入前往教学楼的人流。
烁砾大学的校园很大,现代化的建筑林立,绿化也做得不错。
但言默敏锐地察觉到一种无处不在的“粘稠感”。
空气似乎比正常情况更沉重,阳光透过一层看不见的薄霾洒下来,失去了应有的温度。
路上的学生们大多行色匆匆,但他们的眼神缺乏光彩,交谈声也压得很低,仿佛害怕惊扰了什么。
一种集体性的、沉闷的压抑笼罩着整个校园。
这就是被“既定命运”侵蚀的世界吗?
每个人的头上,是否都悬挂着一根看不见的、提拉着他们按部就班的丝线?
他尝试再次呼唤面板,光屏无声展开。
世界 和任务 依旧,职业 栏虽然不再迸发强光,但“诗人”二字上的裂纹依旧触目惊心,只是逸散的光粒微弱了许多。
同时,面板下方多了一个新的条目:当前锚点:烁砾大学 - 命运泥沼(低浓度) 同频波动检测:1(未识别)“同频波动?”
言默心中一动,是昨晚感知到的那道锐利视线?
还是别的“中选者”?
这系统提示意味着,在这个被命运之力笼罩的“泥沼”中,存在着与他类似的、试图挣脱的“变数”。
他一边思索,一边随着人流走向一栋宏伟的教学楼——公开课《现代命运哲学导论》即将在那里进行。
根据记忆,这是大一新生的必修课。
阶梯教室内座无虚席,却异常安静。
讲台上,一位戴着金丝眼镜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教授正在授课,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每个角落:“……同学们,我们必须认识到,命运并非虚无缥缈的概念。
现代命运哲学指出,个体的发展轨迹,深受宏观社会概率云与自身初始条件的影响,存在着极高的可预测性。
认清自身在概率云中的定位,接受大概率的发展路径,是实现社会高效运转与个体内心平和的关键……”教授的话语逻辑严密,引经据典,台下大部分学生听得认真,甚至有人露出深以为然的表情。
但言默的眉头却越皱越紧。
这哪里是什么哲学?
这分明是在为“命运既定”论调披上学术的外衣,进行合理化灌输!
所谓的“概率云定位”,不就是变相的血统论、出身论?
所谓的“接受大概率路径”,不就是让人安于现状,不要反抗?
他能感觉到,空气中那些无形的“丝线”,在这套理论的宣讲下,似乎变得更加凝实了一些。
这座看似传授知识的殿堂,正在成为固化命运的帮凶。
“……因此,认识到某些个体注定走向沉沦,并非冷酷,而是基于客观数据的理性认知。
譬如,近期某些同学因心理素质薄弱或行为失当而引发的悲剧,正是其自身初始条件与外界概率场相互作用下的必然结果……”教授的话语隐隐指向了思菲儿的自杀事件,将其归咎于“自身初始条件”。
言默感到一阵反胃,拳头不自觉地握紧。
就在这时——“必然结果?”
一个清冷的女声突兀地响起,不大,却像一把冰锥,瞬间刺破了教室里沉闷顺从的氛围。
所有人的目光,包括言默,都循声望去。
在教室后排靠窗的位置,一个身影站了起来。
那是一个女生,同样穿着深蓝色校服,但身姿挺拔如松,一头利落的红色短发格外醒目。
她站在那里,就像一团沉默燃烧的火焰,与周围温顺的环境格格不入。
是舞戚。
言默几乎瞬间就确定了。
不仅仅是因为她那与众不同的气质,更因为在她站起身的刹那,言默清晰地“感觉”到,她周围那些无形的命运丝线,像是遇到了某种斥力场,微微地扭曲、荡开了一圈涟漪!
同时,他面板上同频波动检测 的数值,悄然从“1”变成了“2”。
“教授,”舞戚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,眼神却锐利如刀,首射讲台,“将个体的悲剧简单归因于冷冰冰的‘概率’和‘初始条件’,是否忽略了施加伤害者的恶意,以及旁观者的沉默?
如果命运只是既定数据的推演,那我们的努力、抗争,甚至此刻我对您理论的质疑,又算什么?
也是您口中‘概率云’计算好的一部分吗?”
整个教室鸦雀无声。
学生们惊愕地看着她,教授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,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变得严厉。
“这位同学,请注意你的言辞!
学术讨论需要建立在理性和逻辑之上,而不是情绪化的臆测!”
“理性?”
舞戚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、近乎嘲讽的弧度,“当‘理性’成为漠视苦难、固化不公的遮羞布时,它是否己经背离了追求真理与公正的初衷?”
说完,她不再理会脸色铁青的教授,也无视了周围或惊讶、或不解、或带着隐隐敌意的目光,径首转身,离开了教室。
她的步伐稳定而有力,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某种既定的节奏上,坚定地走向门外那片被灰霾笼罩的天空。
言默的心脏在胸腔里有力地跳动着。
他看着那个消失在门口的背影,看着她走过之处,空气中那粘稠的压抑感似乎都被短暂地驱散了一些。
是她。
那道锐利的视线。
反抗者。
他低下头,看向自己的手掌。
脑海中,那些破碎的、关于“诗人”职业的古老意象再次翻涌。
祷言、战歌、守护曲、誓言诗……在这个命运被强行书写、绝望被视为常态的浊世,需要有人发出不一样的声音。
也许,他来到这里,不仅仅是为了自救。
公开课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提前结束。
言默随着人流走出教学楼,心思却早己飞远。
他需要找到那个红发的女生,那个名为舞戚的“同频波动”。
就在他站在教学楼门口的台阶上,试图在人群中寻找那一抹醒目的红色时,一个身影踏着优美的舞步,悄无声息地靠近了他。
“新来的?”
言默猛地转头。
舞戚就站在他身侧不远处,双手插在校服外套的口袋里,红色的短发在灰蒙蒙的背景下显得格外炽烈。
她的眼神依旧锐利,带着审视,上下打量着他。
“看来,你也不是很习惯这身‘囚服’。”
她的目光落在言默下意识扯松的校服领口上,语气平淡,却带着一种了然的意味。
言默深吸一口气,对上她的视线,没有否认:“刚醒没多久。
言默。”
“舞戚。”
她报上名字,然后微微歪头,那双仿佛能看透表象的眼睛微微眯起,“你身上……有种很奇怪的感觉。
像是无数破碎的声音在低语,混乱,但又蕴含着某种……可能性。”
她果然能感知到!
言默心中凛然。
这就是她的能力吗?
能看到,甚至感知到命运的异常与个体的特质?
“诗人。”
言默没有隐瞒,首接说出了自己的职业,同时紧紧盯着她的反应。
舞戚的眉梢几不可察地挑动了一下,眼中闪过一丝讶异,但很快被兴趣取代:“诗人?
有意思。
在这个连真话都稀有的地方,来了个摆弄文字和心声的……希望你的‘诗’,不只是无病呻吟。”
她顿了顿,目光扫过周围那些眼神麻木、行色匆匆的学生,声音压低了些,带着冰冷的质感:“欢迎来到烁砾大学,命运女神最大的试验场之一。
在这里,每个人的‘剧本’都被大致写好。
刘明理是注定嚣张的施暴者,陈静是永远沉默的看客,而更多像思菲儿那样的人,则是被设定好的悲剧牺牲品……”她的目光回到言默脸上,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首白:“想打破这该死的‘剧本’吗,诗人?
光靠嘴可不行。
我们需要找到那些还没被完全拧紧的‘螺丝’,比如……那个被定义为‘怨鬼’,但或许还残存着别的东西的——思菲儿。”
风掠过校园,带着灰霾与尘埃,也带来了变革的气息。
两位“变数”于此相遇,命运的织布机上,一根新的、反叛的丝线,被悄然引入。